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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妄生说的话，林凡轻轻点头，再次闭上眼，运转灵力开始熟悉起妄生经的修炼方法。

同时随着妄生经突破第一层，林凡也成功进入了灵师的第一个阶段，入门境。而且还不是简单的踏入，而是直接提升五级，达到了入门境六级。离凝聚出第一个灵轮只差区区四级，四级过后，他才算是一名真正的灵师。

之所以可以直接提升五级，固然有林凡一直不断积累的原因，但同时也是因为妄生经可以帮助别人稳固根基的奇特效果。

不仅如此林凡对灵力的感悟也再次提升了一个层次，如果光光比对灵力的感悟和使用的话，就算是拥有两个灵轮的精通境灵师也不一定比林凡深。

运转了九个周天后，林凡退出修炼状态，这里毕竟不是修炼的地方，不说外界林语珏和林轩还在等待他归来，就是他心中的一些疑问也不能让他安心修炼。

“妄生，我能这样叫你吗？”林凡看着面前的九彩光影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修炼了妄生经后，对这九彩光影似乎多出了一丝亲切和熟悉。

妄生似乎笑了笑。“当然可以，主人。”

林凡一笑，道：“你也不用叫我主人，就叫我的名字林凡吧。我想问你几个问题，可以吗？”

“可以。”九彩光影点头，盘膝坐下。

抬头看向这片空间，林凡问道：“这片空间是以什么方式存在地？”

他在一进入这片空间就发现了这片空间的奇特之处，虽然遮掩的十分完美，但在林凡精神力探测下却还是发现了不同，可是他却想不出来这片空间究竟是怎样形成的，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。

妄生似乎对林凡的问题不感到惊讶，嘴角的微笑逐渐扩张，如果让林凡来形容，那么怀念和诡异最合适不过了。“这片空间是建立在拥有法则的空间中的内世界，属于独立存在。现在已经融入了你的精神世界中，会随着你的精神力增强而进化，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大，甚至可以外放出来，带人进入，成为不亚于拥有法则空间的世界。只不过这片空间的主人是你，而不是天地法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