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凭借能自由出入天地壶的能力，也可以随手灭自己。

想到这里，秦冕马上释然，绷紧的心情放松了，脸上不再是故作轻松的神态，变得很自然。

启前辈感受到了祂的变化，不由得高看了祂一眼。

心态放松，秦冕的脑瓜子就更加活跃起来，问道：“启前辈，这功法还有更高级的层次吗？”

“应该没有。”

“如果没有更高层次，进入更高境阶后岂不是要更换功法？”

“你知道何为帝？”

“超越真我，极尽升华，打碎桎楛。”

“其实，了解何为瓜熟蒂落，即可理解何为帝。”

听到这四个字，秦冕脑中灵光闪过，然后众多思绪如泉涌，不知多长时间后，祂才发现还有一个启前辈在自己对面，便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抱歉。”

启前辈淡淡地说：“能有感悟就好。迷雾中有宝藏，乱麻里有线头，在于如何寻真。”

“谨遵前辈教诲。”

“天界人族就这么和兽族维持和平下去吗？”

“不会。晚辈在这里修炼，就是等出关后袭杀一些后期兽帝，甚至兽尊。”

“如果你有能力，将如何处置兽族？”

“前辈，晚辈会让人族立于万族之顶，其余种族可以存在，但整个世界应该以人族为主。”

“时间一长，其它种族也会成长。”

“无论族群还是境阶，我人族都要进行适当控制。”

这是秦冕一贯的想法。万族可以存在，但应奉人族为尊。

之所以一直往天地壶里抓兽族，就是保全那些种族，但又要控制它们的数量与境阶。

听到秦冕这样的回应，启前辈第一次露出微笑，虽然稍瞬即逝，但秦冕的眼睛还是抓捕到了。

“你可有想问吾的？你想问就问，回不回答在吾。”

“那晚辈就斗胆了……前辈为何能出现在晚辈的空间里？”

“严格意义上，这壶不是你的，而是另有其人，是你目前惹不起的存在。不过阴差阳错之下，你得到了这壶，并将其恢复部分功能，更离奇的是，你让吾进入这里，还给予吾出现的机会……不过你的胆子不小，竟想磨灭原主人的神识。”

“前辈，天地壶是晚辈冒险获取的，花费大量的时间、耗费大量的资源才将其恢复到目前水平。”

“放心，因为你对吾的付出，这壶权当报酬……那丝神识今后不会存在，从此这壶只有你一个主人。”

“感谢前辈。晚辈将全力修炼，尽可能快速提升实力，最终将兽族、虫族等外来种族赶出去。”

“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，如不快速成长，人族将愈加艰难，甚至有灭族之危。”

“请前辈明示。”

“这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外，快速成长才是你等应该做的。当然，你有杀兽族、虫族顶级强者之心是可取的，希望能做到。”

“晚辈自当全力以赴……晚辈还想请教前辈，何为轮回大道？”

“你从何处知晓这个大道？”

待秦冕把听到这大道的由来说出后，启前辈伸手一挥，天地壶内环境骤然变化。

原本自己想移入阴界的阴气空间，被祂这么一挥就移到位，同时阴界也快速变化，那些忘川河水形成河流，河上出现一座桥，河两岸有河滩，有鬼道……与阴面有几分类似了。

祂马上站起来施以大礼，大声说道：“感谢前辈！”